安静的走廊上,此刻只有程子同和她两个人。
程子同沉下脸色,“你存心消遣我吗?”
“我不需要你出多少钱,你可以技术入股。”她接着说。
“你不想看到季森卓输?”
今晚上的计划说简单也简单,大概是意思是程子同和她继续秀恩爱,秀到于翎飞恼羞成怒。
两人喝到半醉微醺,严妍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原来他并不偏袒子吟,相反,他对子吟的放弃是如此无情和坚决。
“为什么?”季妈妈问。
“先说第二个问题。”
不过他对此没什么意见,也坐下来吃。
“我无情无义?”他马上听明白她话里的潜台词。
“我先回会场了,”她准备走,走之前不忘提醒他,“你别忘了我拜托你的事情。”
“你说得倒轻巧,如果深爱一个人,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。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?”
“穆三,你别搞错了,是……”
而旁边的酒柜门大开,里面的大床明明比沙发宽敞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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