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刚说了一个字,她就突然想起来如果穆司爵没有受伤,他可以变着花样折腾她好几次。
苏简安擦干手,走过去,不明所以的问:“怎么了?”
一场恶战,正在悄然酝酿。
穆司爵倒是没有拒绝,说:“没问题。”
如果换做别人,穆司爵或许不会回答。
“嘶”
她的尾音,带着一种暧昧的暗示,心思本来就不“单纯”的人,一听就会懂。
穆司爵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:“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。”
阿光想问,她要怎么自己照顾自己。
她满脸诧异,不可置信的问:“你……怎么还在家?”
苏简安也没有勉强,又和许佑宁闲聊了几句,正要挂电话,许佑宁就说:“司爵说有事要找薄言,你把手机给薄言一下。”
她不知道,明天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会不会突然又看不见了。
许佑宁几乎一瞬间就做了决定
穆司爵的伤不仅仅是单纯的擦伤,骨伤才是最严重,也是最让他痛苦的,主治医生一般都会根据实际情况开一些合适的止疼药。
哎?
“……”萧芸芸咬了咬牙,豁出去说,“你要什么有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