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也不行。”他语气执拗。不是他分手，他自然是心里舒坦。

接着传出司俊风喝水的声音，应该是听从了冯佳的安排。“司太太别不好意思，看样子很快就能抱孙子了。”

嗯，如果不是她有伤在身，他会要得更多。她盯着那扇门，等着他推门进来，正好她有话想跟他说。

“咳咳……”忽然，内室里传出司妈的咳嗽声。“颜雪薇，你要听话，我不会骗你，更不会伤害你！”他的眼睛腥红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叮嘱她。

“司俊风，你走开。”他怀中的人儿说话了。司妈好笑又好气：“好孩子，别说这样的话。我累了，下次再聊。”

“那个什么男孩，真喝过那种酒？”他接着问。“你和程申儿是什么关系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