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，他并不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，更不知道她独自承受着多沉重的事情。

陆薄言回过神，并没有如实说出他心底的想法，只是说：“关于西遇和相宜长大之后的事情，我们没有必要想太多。将来，我们完全可以让他们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。”

许佑宁感觉像被噎了一下，不想说话。

可是，康瑞城持有的那份文件显示，陆氏集团的发展史并不完全是干净的，陆薄言很有可能打了几个擦边球。

宋季青明白陆薄言的意思。

那么，越川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，理所应当让萧芸芸帮他决定。

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，眼前的一切，都是事实。

陆薄言每一次夸她的时候，都也会产生出这种错觉。

“你想知道？”穆司爵似笑而非的样子，“去惹他，他会告诉你答案。”

虽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夸奖。

穆司爵必须面对血淋淋的事实。

方恒不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，也不等她回答，自顾自的接着说：“至于这个方法为什么能保护你，你再听我解释现在，你跟康瑞城已经闹矛盾了，接下来的几天，你有光明正大的借口不理他。只要不和康瑞城接触，你露馅的几率就会变低，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，很快就到了除夕当天。

这种时候，有些话，已经不需要说了。

她不需要担心什么，只需要尽快确认，到底是不是穆司爵在帮她。

长夜很快过去，第二天的阳光洒遍整个山顶，皑皑白雪逐渐消融，更为山顶增添了一抹刺骨的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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