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瞟了一眼，“你认为这是我发的消息？”

“是子吟吧。”子卿微微撇嘴，“除了子吟，没人能做到这一点。”

“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，比我妈的状况更糟吗？”

那天他赢了竞标之后，似乎有话对她说，现在过来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吧。

唐农放低了了声音，那意思明显是给秘书台阶下。

“你……就当是的吧，”符媛儿尴尬的抿唇，“你知道的，符家的生意都在程子同手里管着……他现在和季森卓竞争，我除了帮他别无选择。”
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“很晚了，你快休息吧，我陪着你，等你睡着了再走。”

这句话到了于翎飞的嘴边，最终没说出来。

“我要怎么说话？”符媛儿盯着妈妈，“我至少没有言而无信，说一套做一套吧！”

闻言，他浑身一僵：“你让我去找其他女人？”

然而他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，而只是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浅紫色长裙。

“子卿是一个真正的计算机天才，但天才想问题都很简单，”秘书说道，“她喜欢上程奕鸣之后，觉得程奕鸣也应该喜欢她，到后来项目结束后，她发现程奕鸣并没有那个意思，所以……情绪崩溃了。”

季森卓回到医院，妈妈正坐在病房中。

闻言，符媛儿从难过中抬起头来，唇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。

她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。

“妈，很晚了，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，睡吧。”

宅男对老妈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