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笑了笑，“除非你隐形，否则，全世界都知道是你。”“那个人就是康瑞城？”洛小夕错愕了一下，旋即换上讽刺的语气，“怎么是经济犯罪调查科的人来调查康瑞城？应该是刑警来抓捕他才对吧！”

接下来的事情，他来解决。阿金维持着喜悦的样子，下楼之前，他看了一眼书房门口的监控摄像头。

许佑宁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决绝，字句间满是沉积已久的恨意，足以另每一个听者都心惊胆寒。沈越川目光灼灼的盯着萧芸芸的唇瓣，“做最后一次治疗之前，我们先来做点别的。”

可是，教授说过了，手术成功的几率极小，她活下去的几率微乎其微，而这个微弱的机会，还要靠扼杀她的孩子来争取。最爱的人得了很严重的病，那种感觉有多糟糕，萧芸芸比任何人都清楚，她不希望穆司爵承受跟她一样的痛苦，更不希望许佑宁遭受病痛的折磨。

直到这一刻，许佑宁才知道穆司爵以前从来没有真正地生气过。沈越川闭了闭眼睛，“嗯”了声，样子透着虚弱。

这次，穆司爵确定许佑宁在说谎。听到这里，刘医生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