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实上,被法律惩处的,是陆氏财务部总监和几名员工,他们包揽了所有的责任,一切都追究不到陆薄言头上。
半个小时后,他们终于有了答案。
陆薄言用指腹提了提苏简安的唇角:“方先生愿意考虑就代表陆氏还有机会,你现在应该高兴。”
助兴,助兴,兴……
陆薄言平静的接过协议书,翻到最后一页,笔尖抵上他该签名的地方。
穆司爵突然想到她说过的报仇,打电话叫人查许佑宁的父母和那个叫陈庆彪的人有没有关系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“她答应了,让我回家睡觉,趁着病房里没人看着她,她跑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能找的地方我都已经找过,大大小小的酒店也全部查过,找不到她,所以我今天早上才去找你。”
“找到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在我妈这里,我会照顾她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负气的扭过头。
一语激起千层浪,媒体瞬间沸腾了,纷纷要求陆薄言说得更清楚一点。
如果说这对他没有一点影响,纯属瞎说。
光是公司重视这一点,她已经甩其他选手几条街,难免被眼红。
“想知道答案?”
陆薄言也意识到这一点了,收回冰冷冷的视线:“我饿了。”
窗帘被拉开,屋子里的一些零碎物品东倒西歪,好像这里不久前发生过一场恶斗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