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对陆薄言而言算什么?不可能是他喜欢的想与之契合的人吧?
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“不要!”苏简安挣扎着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要回去。”
可是,她这是什么反应?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?
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眯着眼看着她,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。
苏简安把保温桶里的汤都倒给江少恺:“补血的,多喝点。”
佣人们看见苏简安神色凝重的绕来绕去,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想事情,也不敢叫她。
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,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?
洛小夕才没有那么傻:“你家住那座荒山上?啧,你住哪个洞穴啊,改天我去探你啊。哦,你是说你回在郊外那处别墅?那你应该在刚才那个路口一直开下去啊,怎么开上山了?认错路了吗?”
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?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?
苏亦承似是不耐烦到了极点:“离我远点。”
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解,但最终只是“噢”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
苏简安小脸泛红,拎着零食飞奔进了办公室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“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,因为我们要拍现场、拍尸体、拍证据……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,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。但是……都是我们去拍东西,我们不会被拍啊。”
熟悉的味道成了引线,像墨水在宣纸上洇开,他突然想起很多事情来,想起年轻稚嫩的洛小夕,想起她执着的目光,想起很多关于她的种种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