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笑得很诡异:“你这么怕我?” 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敢告诉陆薄言她早上看到的新闻。 “是。”唐玉兰点了点头,“你这里没有请一个保姆吗?”
只一个下午的时间,关于这件事的帖子就铺满了八卦版块的屏幕,记者致电韩若曦的经济人,询问当晚是不是确有其事,经纪人只说不清楚,当时她并没有陪在韩若曦身边。 洗漱完毕,苏简安要去上班,陆薄言却说:“我以为你要到下午才能醒,帮你请了一天假。”
这个答案倒是在陆薄言的意料之外,他挑了挑眉梢,示意苏简安往下说。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不送我?”
苏简安想了想:“我想吃云吞,鲜虾馅的。” 以往要出席这种场合的话,洛小夕一定会打扮得性|感又风|情,让在场的男士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目光。
尚未睁开眼睛,鼻端就传来熟悉的气息,她安心的在熟悉的怀抱里蹭了蹭,旋即,昨天的事情如数浮上脑海。 苏简安脱掉高跟鞋,赤脚踩在地毯上,不顾脚上的疼痛跑着扑到床上,拆开第一个礼物盒。
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 那种不安又浮上洛小夕的心头,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乖乖把真相告诉我,否则,今天一天你都别想走出这里。”沈越川威胁道。 这才记起来,陆薄言说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在酒店。
苏亦承无语,苏简安已经下车跑进警局了。 她只能躺在那里,让医生替她挽救孩子的生命。
“这女的一开始肯定把江大少爷当成备胎呢,陆薄言肯定比江少恺有钱的呀,所以她抛弃备胎和陆薄言结婚了。但最近陆薄言不行了,果断把备胎转正继续当豪门太太。呵呵,心机婊。” 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,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,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,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,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|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。
“不一定。”江少恺说,“其实当年康成天死后,康瑞城年纪尚轻,掌控不了家族的生意,加上警方的打击,康家在A市的势力渐渐被警方逐一瓦解,后来康瑞城去了金三角一带。 陆薄言顿了顿,似乎是感到惊讶,但并没有因此而更加激动,反而是放缓了攻势,引着她回应他,十分享受的环着她的腰。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咬了咬牙,最终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,“靠!” 这个时候她突然宣布不再和陆氏传媒合作,难免让大家联想到她和陆薄言之间的事情。
从大局上讲,陆薄言尚未找到扳倒康瑞城的方法,现在让他知道这些并不合适。 “简安,你进去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他不让我帮他处理伤口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记住了。” “如果她出现的话,就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。”顿时,饶是擅长周旋的沈越川也倍感头疼,“然后呢,我们该怎么办?”
陆薄言说:“你先发声明宣布不再跟陆氏合作,公司随后会做出声明。” 陆薄言完全不吃这一套,轻飘飘的拿开苏简安的手,危险的俯下|身逼近她:“我已经交代过了,我出去之前,任何人不许进来。”
接下来就进|入了问讯流程,苏简安和陆薄言在法医办公室里等结果。 “我们坐高速火车,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,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!”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,努力说服他,“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,你陪我一次。”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,“生无可求”的强调:“就这一次!”
“哎,你说,我们总裁夫人是真的出|轨了吗?” 陆薄言诧异了一秒,眯起眼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。
陆薄言并不关心韩若曦为什么要做检查,淡淡说了句:“慢走。” 她打开纸条,陆薄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: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 沈越川自动自发的解释:“我可不想喝完酒就送你去医院。对了,你不是去巡查浏阳路的商场吗?结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