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是小孩子的玩意。”他抓起她的手，沿着小道往前走。

“都是真话。”严爸说道，见严妈惊讶的一愣，他接着说道：“事实的真相有无数句真话，但小妍只跟你说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。”

“我们当时年龄太小，我的确没想过结婚……但如果你告诉我事实……”他不再往后说，再多说也没有意义

“你要问清楚自己，”白雨坚持把话说完，“你对思睿一点感情也没了？一旦你和严妍结婚，即便在这个问题上存在一点点犹豫，对严妍造成的伤害就是无法挽回的。”

“放开她，放开！”程奕鸣怒喊。

于思睿咬唇，急于转开话题，“刚才会场来消息了，我们的方案得到了最高……奕鸣？”

程奕鸣皱眉：“她误会了什么？”

难道这就是傅云的招数吗？

“程总喜欢什么呢？”朱莉问。

“怎么不吃早饭？”颜雪薇停下手上的动作，她看向穆司神。

“我去把事情处理好，你和我妈先回去。”他对她说。

严妍点头，心里的感觉却是，她似乎说得有点多了……

“嘶”又是一声，礼服松动滑落……她的美完全展露在他眼前。

于思睿脸色苍白，眼神悲戚，“奕鸣，原来你可以为了严妍放弃一切。”

“什么也别说，”严妍没有回头，“我应该谢谢你，至少你没有再纵容……但我说不出这个谢字，我也不怨恨你了，从现在起，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吧。”

好吧，她就照他说的办，反正这件事总要有个了结。

199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