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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通？”苏亦承勾唇：“你难道不知道刚才摆的是S形？”
冯璐璐明白了，刚才那个电话可能是哪个暴躁的路人打过来的。
“合作细节我们现在就可以商量。”
高寒也点头，他同意，一切应该交给冯璐自己来选择。
“程西西的口供录完了？”高寒问。
“冯璐，去照镜子。”
冯璐璐受教的点头，她犹豫着问道：“那……我是不是也得感谢一遍……”
高寒点头，“不愿意亲脸，亲嘴吧。”
“她那是装的！她就是靠装可怜博得男人的同情！”
洛小夕收拾好行李，也准备去赶飞机。
她在高寒面前还是阳光明媚的，出来之后，面上难掩失落之色，“我觉得我自己一事无成。”
为什么要出来工作？
高寒二话没说，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冯璐璐包裹起来，并一把揽入怀中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厚脸皮的洛经理……”他不缓不慢，一字一句重复楚童的话，每一个毛孔都透出冰寒之气。
他来局里这么多年，第一次看到高队的笑容……虽然他也是个男人，但不得不说，高队笑起来真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