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声音很沉，听不出什么情绪来：“我不说的话，你是不是就忘了？”服刑的那段日子，她每天都在绝望和痛恨中挣扎，生活暗无天日。

“嗯”陆薄言说，“那些照片，很有可能是康瑞城找人拍的，所以我什么都查不到。夏米莉……应该和康瑞城有联系，但目前，我们没有证据。”车内的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，康瑞城已经推开车门下车，司机只能在驾驶座上隔空冲着他喊：“城哥，危险！”

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，除非印象非常深刻，否则普遍记不得了。可是他坚决不能露馅。

“不行。”苏简安说，“这样让她慢慢适应车里的环境是最好的。把她放下来，她要是醒了，会哭得更厉害。放心吧，我不累。”林知夏听说过陆氏集团，进出这里的，表面上再平凡都不容小觑。

林知夏和她不是一路人，要是哪天她忍不住跳脚怎么办？萧芸芸点点头：“我一定会调整过来！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挤出一抹笑：“妈妈，我想通了。当年的事情，你也是受害者，我真的不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