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，再转至无奈。

“你打开引擎盖去检查啊。”她催促。

她根本没在5号安检口，而是在能将5号安检口看得清清楚楚的地方。

她点头，“多谢你了，我还有事，先走。”

李秀沉默片刻，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：“往北30公里，有一条河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他一再遮遮掩掩，原来又是这点男女之间的事。

“对，操控！”蒋奈却语气坚定，“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，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，直到我十一岁那年，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，我的情绪彻底爆发！”

“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，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……”

“请你出去！”祁雪纯低声怒喝，“严妍拜托我留你住下，请你不要让她为难。”

“也许是练琴，或者练习花剑，甚至骑马……”

“上次我不是跟你说，我正在给足球学校跑投资吗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这个酒会有很多大佬，可我嘴巴太笨形象也欠佳，就怕好事也被我办成坏事了。美华你一定要帮帮我。”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“你这样说，我还真怀疑你已经爱上祁雪纯了，”对方的声音渐冷，“你知道你爱上她之后，她会有什么下场吗？”

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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