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他圈住萧芸芸的腰,唇角微微上扬,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我觉得,这个借口我可以用一辈子。”
她是不是应该把他送到医院?
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开后,病房里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苏简安忙着照顾两个小家伙,并没有太多心思可以放到他身上,两个小家伙在苏简安无微不至的照顾下,很明显更加依赖苏简安。
苏简安也知道,就算她回到警察局上班,也帮不上多大忙。
他刚才不是命令她起床吗?这会儿沉默什么?
唐玉兰也笑了,说:“跟他爸爸小时候一模一样!”
“……”
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逞强!”许佑宁毫不留情地拆穿穆司爵,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哪怕是苏亦承,恐怕也做不到这一点。
走到床尾的位置,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扶着了,小家伙看了看脚下,怯生生的停下脚步,又看向陆薄言,一双眼睛里满是无辜和茫然,仿佛在向陆薄言求助。
许佑宁的脑海闪过刚才的一幕幕,脸上突然火辣辣的烧起来,寻思着怎么转移这个绝对不能继续下去的话题。
如果还有下次,只能说明,许佑宁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。
顿了顿,许佑宁又接着说:“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夜晚!”
阿玄只是觉得口腔内一阵剧痛,甜腥的血液不停涌出来,他甚至来不及吞咽,只能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