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协议真不是你曝光的？”关上包厢门之后，严妍立即再次问道。
剧烈的动静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“商业机密，无可奉告。”符媛儿将炖盅里的燕窝一口气喝下，一抹嘴，准备离开。
“小辉！”于翎飞愣了一下，快步走上前来。
“味道怎么样？”他问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她果然找到了程奕鸣的秘密文件，记录了程奕鸣公司的财务状况。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想当初媛儿追着他，他却不搭理的时候，符爷爷也经常在符媛儿脸上见到这样的神情。
“你悠着点吧，这里交通不方便，感冒了很麻烦。”说完她又准备去游泳。
在往医院赶过来的途中，她实在忍不住怒气，打电话给程奕鸣将他臭骂了一顿。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因为做不出太多，所以不接受外卖订单~
那么，她就把他当做普通老板，去汇报一下好了。
“计划是这样没错，我也看到那份协议了，”但是，“最后我放弃了，我没有拍照，只是将协议挪了一个位置，让他知道我看到了协议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狠？”他勾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