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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严妍本想推辞，但想想程奕鸣，她妥协了，“我有空，您定地点。”
严妍微愣，“最有名的舞蹈学校……他有把握让你进去吗？”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今早她的确收到一大束红玫瑰，邻居大妈看到了，还跟她八卦了好一阵。
从办公室外路过的警员纷纷驻足诧异。
“抱歉，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好受了点，但蹲着不想起来，“这么晚打扰你休息……但你答应过我的，你会帮我找出凶手。”
如果程奕鸣追究照片的来源，就会知道她和秦乐暗中监控他了。
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过好几下，房间内才传来哒哒的脚步声，带着一点慌乱。
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，好家伙，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
朱莉很肯定：“用的都是一种合同，跟大家的一样。”
而且欧老只是答应见面，会不会帮忙还两说。
孙瑜脸色微变，“你……警察怎么从垃圾桶里捡东西……”
小金不是他的心腹，不过是被安排在他身边，随时监视。
果然，书房里传出“咚咚”的声音，不断有重物倒地。
入夜，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