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餐厅里有一项服务，消费满一定金额，给女客人送专业护肤，”走进餐厅之前，他对符媛儿交代，“展老二的老婆喜欢这个点来酒店做护肤，你进去之后一定能碰上他。”

季森卓根本没打算问她的名字，检查结果出来，该付多少医药费照单给就是。

于靖杰一听更加不屑，“她有什么难受的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，深受伤害的大有人在。”

符媛儿被吓得一愣，急忙找个借口：“我……我就是有点害怕。”

她摇摇头，表示自己没事，“你感觉怎么样，叫医生来检查一下好不好？”

“你吓到他了！”符媛儿一阵无语。

秘书抿唇：“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，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，但他从来没输过。”

她马上明白了，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，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

不管子吟是什么状态，都不影响她已经定下来的目标。

程子同看了她一眼，“能吃饭了？”

他说的老程总，就是程子同的亲爹了。

符媛儿没等他了，自顾坐在桌边吃着。

重要的是，程子同对子吟的维护，还会让符媛儿感到难过。

“不要那么紧张，”程木樱在她身边坐下，“里面的仪器都很灵敏，稍微有一点动静，就会报警提示的。”

她等不下去了，走出办公室。

他戒备心很重，要求也很高，即便是于靖杰介绍的人，也得自己了解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