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樱挑起秀眉：“你是想问我，程子同和于翎飞是什么关系吧？”

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，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？”程子同问。

轮不着他决定要谁管，不要谁管吧。

程子同皱眉：“子卿保释出来了？”

符媛儿冷哼，为了抢她的生意，他这是喝了多少酒。

管家答应了一声，“子吟三岁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下来，摔伤了脑袋，从此以后智商就出现了问题。”

“媛儿，媛儿……”忽然听到季森卓的声音。

“你怎么会用这种办法打电话？”

连着一个星期，她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，这让符媛儿和严妍在医院“守株待兔”的计划落空了。

她不相信陆薄言那么正的人手里，会掌握这种技术。

程子同瞟了她一眼，往茶桌对面的空位示意：“坐下！”

“那不就行了，”符妈妈不以为意，“不管别人怎么看，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就行了。”

试了好几次都没反应。

符媛儿心头咯噔，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，是季森卓，一定是季森卓。

大概是醉晕过去了。

“我听说程家以前有一个家庭教师，知书达理，学识渊博，做事情有条有理，人也非常聪明，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。”符妈妈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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