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和程申儿有关。
“司俊风,你把我当傻瓜吗,”她紧抿唇角,“难道你不知道,调查组掌握的资料里,有一份关于杜明的详细调查报告。”
“没胃口也得多吃,”祁雪纯催促,“万一能出去了,你不靠自己走,指望谁能背你出去?”
“倒是没有伤人……”外面的物管员回答。
“我给你做手术,第一个不答应的人,就是司俊风。”他说。
“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,跳过一次窗户,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,没受太多伤,”傅延解释,“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。”
“程申儿,我乱说的,”他追上来,“你就当我喝醉了,我送你回去……”
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,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。
这样,他才得以到了总裁室外。
祁雪纯没搭腔,目光转回谌子心脸上:“子心,说到底,都怪司俊风多事,也怪我那个混蛋哥哥,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。我们明天准备回去了,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,去我们家养伤。”
又说:“怎么,祁雪纯不理你,你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?别费功夫了,祁雪纯根本不会因为你对我做了什么,而对你改观。”
毕竟,这是司家的车。
祁雪纯轻声叹息,“你别难过,你应该比任何都清楚,我迟早有这样的一天。”
有些话罗婶没敢说,比如,祁雪纯失踪了,这世上最着急的人就是司俊风,她父母都没得比。
云楼微微一笑,不置可否,“这不重要。”
“老大,你别笑话我了。”鲁蓝摇头,给她倒了一杯果汁,“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