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递出支票,或者是一串钥匙,两人的关系就回到再普通不过的普通朋友。
洛小夕拍干净手:“大叔,你这回可真是叫破嗓子也没人能听得到了。”
“……少在这儿挑拨离间!”苏简安好歹也是一个法医,才没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,“你说清楚,你是在哪儿看见他的?他和洋美女在干什么?”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大了些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事情的?”
陆薄言不吃她这套,手上的力道愣是没有松开分毫:“一大早叫醒我,你想干什么?嗯?”
既然最终都是要曝光的,他何必再忍受洛小夕和别人眉来眼去,何必再忍受其他男人对洛小夕的觊觎?
苏简安抿了抿唇角,闭上眼睛睡着了。
苏简安抿着唇沉吟了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洛小夕深深的嗅了嗅:“你喝酒了?”又看到他手里的车钥匙,夺过来,“喝了酒还自己开车,你是不是不要命了?”
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敛容正色,一秒钟进|入工作状态,把昨天的尸检发现一一跟江少恺说清楚,包括尸体出现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等等。
苏简安却像根本感觉不到他一样,兀自叫着“陆薄言”,不一会眼泪又从眼角流出来,然后就安静了。她什么都不再说,也不再叫陆薄言的名字,像已经对陆薄言彻底失望。
和苏简安结婚后,郊外的别墅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完整的家,而“回家去睡”也和一日三餐一样,变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。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张玫脸上闪过一抹厉色,几乎要攥碎电话机,“为什么?”
江妈妈眉开眼笑:“今天晚上七点,江畔咖啡厅!儿子,你争取被搞定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