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吩咐助理，“马上派个人跟着祁雪纯，看她今晚想做什么。”

“啧啧，”她既好笑又讥讽，“吴总，别做情种，你看我的下场就知道了！”

“你别假装不在，也别假装信号不好，我就在你的住处楼下。”

“各位，有什么想说的？”他冷声责问。

话说间，几个男人走进了包厢。

助理神色大恼，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，让她不敢太过造次。

“没关系，我们要的东西已经有了。”严妍蹲下来，冷冷盯着贾小姐。

“……没法跟踪报道？”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，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，“谁拦着你不让？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！”
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程奕鸣已上车，一阵风似的离去。

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

“咣咣”几下，门锁被砸开。

托盘里放了一杯热牛奶，一份蔬菜沙拉。

在程家的众亲戚家里。

之后管家报警，并按照祁雪纯交待的，封锁现场。

“跟你说正经的，我觉得申儿回来之后，状态不太对，”她很担心，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，她不肯告诉我们？”

祁雪纯一直在三表姨家的楼外蹲守，终于等到她出来扔垃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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