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不上深吧……下次聊，你的竞争者又来了。”小Q拿着选好的衣服，进试衣间去了。 “外面是谁？”祁雪纯忽然问，她捕捉到门外的身影。

严妍一直沉默着，这时才淡淡一笑，“我该说什么呢？” “你还在犹豫什么？”白唐问，“你以为我们怎么样抓到他的，你的女同伙因为提供这些线索已经符合立功条件，难道你要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减刑？”

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 几乎可以肯定，他们是一伙的。

这两家，她不管选哪一家都可以。 “美极了。”符媛儿一笑。

她拿出手机想给人打电话，然而电话刚拿在手里，却被人一挤，“咣”的掉在了地上。 袁子欣正准备让隔壁区域的同事帮忙盯着，忽然眼前一黑，会场停电了。

严妍心头慨然，她抱住程奕鸣的胳膊，“我真的很感激，我们还能在一起，孩子也还能回来。” 司俊风一本正经的想了想，“忘了。”

“你闭嘴！”祁雪纯低喝，“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，不要跟我的职业扯上关系！” “我去拿。”程申儿转身一溜烟跑上楼去了。

一切就像经过剪辑师剪辑，你能看到的，只是对方想让你看到的。 他在对讲机里快速重新分配了警员的负责区域，然后带着祁雪纯和阿斯前去探个究竟。

贾小姐头也不回的离去。 祁雪纯将阿斯的脸别过去，一边脱外套一边对袁子欣说：“你换上我的衣服后离开，造成我已经离开的假象，我留下来继续监视他们。”

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。 “哎呀，全湿了！”朱莉赶紧拿了纸巾去擦，但严妍的衣服是白色的，擦了也白搭。

“游戏……”程申儿无言以对。 “莫寒，你叫莫寒。”她接过项链，“我叫程申儿，你知道吗。“

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，但最后都线索中断。 那些人跑出去了。
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 很快，她便沉沉进入梦乡。

“今晚上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，提一个什么要求。”临别时，严妍着重强调。 而这些人里，为首的应该是坐在沙发中间的那个，肥胖的身材挤在一件花衬衫里，手里夹着一根雪茄。

“不用了，不用，”严妍连连摇头，“她对我很热情，很周到，称呼而已，没有关系。” 紧接着一只手扒住吴瑞安肩膀，将他重重往后一扒拉，程奕鸣出现在她眼前。

“今晚九点，我给你发地址。”祁雪纯甩头离去。 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
她也来A市了。 “比如说，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，”司俊风勾起唇角，“讨论一下毛勇的情况。”

“妍姐，我跟你去！”程申儿打断她爸的话，目光坚定。 “程子同把珠宝公司的事都交给程奕鸣了，”符媛儿回答，“他又跑去跟人搞新能源生意了。”

门口，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。 “你把这两个字的意思说明白，如果能打动我老婆，我就答应。”程子同看了一眼走到门口的符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