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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查过资料了，蒋文的公司五年前重新注资过一次，司云才是真正的大股东。
男人冷冷一笑：“你的效率太低了，如果不让程申儿搅和进来，你恐怕对祁雪纯狠不下心。”
她第一次对和司俊风结婚的事动摇，也是发生在那个时候。
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，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，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
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他们又在什么地方经历过生死？
“你必须跟我说实话。”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
司俊风不慌不忙，将目光从祁雪纯身上收回来，淡然说道：“这件事，我已经跟祁雪纯解释过了。”
你不按上司的吩咐做事，会有什么后果？别把我和司总的关系想得那么神秘，其实就是老板和员工。”
她到今天才明白，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。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，手搭在开关上，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