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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傻了，”程子同嗤笑一声，“你根本打不出这个电话。”
“你们来了。”季妈妈踏着声音走进来，“我去厨房看了一眼黑松露，确定是真的。”
程子同走到了她面前，她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膀的位置，正好一眼瞧见她头发里的伤疤。
她跑新闻的时候经常在这里解决午饭，跟老板也很熟悉了。
门打开，住在公寓里的，是一个衣着简单但神色疲倦的男孩。
服务生面露难色：“这个……我们不方便透露……”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好吧，这一点严妍不敢否认。
“我告诉过你，竞标之前的二十四小时，符媛儿都跟我在一起，她没有机会操作。”
符爷爷沉默片刻，忽然问道：“这些天媛儿妈住在您家里，有什么反常吗？”
“老熟人？男的女的？”男人闻言便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。
“反正我不去。”她不想跟他废话，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。
话说完她才发现，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转过身来，与他四目相对。
“哦，
这时她发现季森卓走过来了，站在一旁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