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走进会所,本打算去找人喝两杯,进来后听见嘈杂的声音,却又突然失去了兴致,转身走向电梯口。 她想起来浴缸会突然冒出一个七窍流血的女人……
再见她默默的在心里对外婆说,她会找到害死外婆的人,让他下十八层地狱。外婆一个人在另一个世界不会孤单太久,报了仇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去找外婆了。 穆司爵模棱两可的笑了笑:“她不一样。”
回去的事情不能闹脾气,许佑宁拉着行李箱出去,因为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,她走起路来有些困难。 她很努力的回应他的吻,苏亦承松开她时,她的目光近乎迷|离,痴痴的看着他:“苏亦承……”
“你……是不是有怀疑的人选了?” 穆司爵蹙了蹙眉:“跟我进去。”
许佑宁感觉自己被狠狠的噎了一下:“穆司爵,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?你凭什么这么自恋?” 有一瞬间许佑宁忘了腿上的疼痛,盯着穆司爵:“你想干什么?”
许佑宁下意识的看了眼穆司爵,他完全不像面临危险的样子,反而更像一个主动出击的猎人,冷静沉着,似乎就算天塌下来,他也能一手撑着天一手清剿敌人。 头发吹干,周姨的姜汤也煮好了,她端了一碗上来给穆司爵:“你先喝,等这个姑娘醒了,我再给她盛。”
跟了穆司爵这么久,这点默契许佑宁早就和他养成了,笑了笑:“我当然也没有。” 许佑宁对上他的目光,背脊一凉,乖乖闭上了嘴巴,心想顶多进去后再想办法走人就好了。
许佑宁的反应能力也不是盖的,一个灵活的闪躲,不但避开了男人的攻击,更劈手夺下了他手上的碎玻璃瓶,手腕再轻巧的一转,酒瓶尖锐的碎裂面抵上男人的喉咙。 “许佑宁。”
许奶奶笑了笑,看向穆司爵:“穆先生,你费心了,很感谢你。” 几年前他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,消息在G市的道上传得沸沸扬扬,一些人蠢蠢欲动想趁机取代他在G市的位置。
许佑宁还有事要处理,也不多说了,拜托孙阿姨照顾好外婆,离开病房。 虽然许佑宁犯了错,但穆司爵还是很佩服她的演技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松开护在苏简安腰上的手,“小心点。” 一切妥当后,穆司爵带着人离开医院,直奔机场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傻眼了。 陆薄言的心就好像突然被什么击中,软了一下,目光胶着在小影子上,怎么也移不开。
苏亦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箭已架在弦上。 洛小夕几乎要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,莱文设计的礼服啊,她以为这辈子除了他的妻子,再没有第二个女人能穿上了。
穆司爵心烦意乱,摇下车窗想吹吹风,驾驶座上的阿光倒抽一口凉气,忙把车窗关上了:“七哥,你不要命了!” “都想疯了?”顿了顿,穆司爵大发善心般接着说,“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,我尽快回去。”
从A市忍回G市,穆司爵的耐心终于耗尽了,下飞机前阴阴沉沉的叫了一声:“许佑宁。” 许佑宁一怔。
“打扰我什么?”说着,许佑宁突然反应过来,“他们不会以为我在看你吧?” 见鬼了,这一大早的穆司爵为什么会在医院?!
她不能告诉他们,她是为了生存。 这是许佑宁意料之中的答案,她“哦”了声,很好的掩饰住了心底那股酸涩。
孙阿姨去交费,许佑宁跟着护士安顿好外婆后,去找外婆的主治医生询问情况。 “哎?”这下换洛小夕好奇了,“你怎么这么确定?”
…… 这就是昨天中午发生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