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捂住嘴巴,缓缓的蹲下来痛苦的呜咽。
“真的不用我送你?”陆薄言第二次问。
洛小夕的听话的坐下,看见老洛又闭上眼睛,以为他累了,替他掖好被子,却突然听见他继续说话。
闫队几个人附和小影,苏简安囧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,但酒店里没有地缝,她只好假装没有听懂他们暧|昧的暗示,也假装忘了这是她上次和陆薄言来G市住过的酒店。
苏亦承上次看见她这个样子,还是母亲去世的时候。
这一次,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,没有命令,只有惊恐。
他一点不舍都没有,让她先发声明,制造出是她主动终止合约的假象,大概是他最后的绅士风度。
“不用。”苏亦承说。
做完现场尸检,尸体被抬走,苏简安也脱了手套,拎着工作箱准备返回警察局做接下来的工作。
餐厅的上菜速度飞快,不一会所有早点都上齐了,陆薄言自然而然的夹了一个小笼包,沾上红醋再放到苏简安的碗里。
早出晚归的累了几天,大家都想好好放松一下,闫队宣布今天白天自由活动,晚上聚餐,明早再一起返回A市。
苏简安心头一暖,刺痛感奇迹般消失了,钻进他怀里:“不痛了!”
洛小夕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。
也许,苏简安承受的痛苦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。
陆薄言一进来就感觉温度不对,伸出手感受了一下空调出风口的风,蹙起眉,“这是在制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