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说了。有件事,想麻烦你帮我。”
“那正好,我就不进去打扰你们了,免得被发配到鸟不生蛋的地方。”沈越川回办公室捧了一堆文件给苏简安,“你顺便帮我把这个送进去。Boss的办公室在那儿”
她松了口气,对着陆薄言微微一笑坑她的账,今天晚上再算!
“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。”江少恺说。
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。
肯定有狙击手在等候时机,只要他把窗帘拉开,狙击手就能瞄准凶手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那个时候苏亦承的公司已经上了轨道,可以支持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了,但是她已经养成了不给苏亦承增加负担的习惯,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
她虽然力不从心但也还是笑得灿烂明媚,陆薄言眼里忽然泛开一抹柔软,笑了笑,取了杯果汁给她:“别喝酒了。”
陆薄言没有感情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抹无奈:“她一个人在家,我确实不怎么放心。”
暗淡的白色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,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英挺,他蹙着眉,人没到不悦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苏简安,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?”
他……来救她的?他怎么会知道?
陆薄言把她带出医院,却不急着吩咐司机开车,反而问她:“想吃什么?”
“苏董,我先带简安先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