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这才意识到,她和陆薄言在酒店,这里没有分开的两个他和她的房间。 苏简安真的睡着了,只是睡得很浅,过了没多久感觉车子停下,她也睁开了眼睛,果然是到家了,徐伯拿着一双鞋子在车门外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今天敷了一天,跳个舞没问题!” “在这里还分开睡的话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陆太太,我们就露馅了。”
“啧啧,简安,难得见到你有熊猫眼啊。”叫小影的女同事朝着苏简安暧|昧地眨眼,压低声音说,“跟你们家陆大总裁说,过度伤身的哟~” 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少……少血口喷人!我跟你清白着呢!” 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还记得当年的事情,把温水递给她:“以后不骗你了,听话吃药。” 苏简安委委屈屈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