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医院出来，严妍直接到了程奕鸣的公司。“程奕鸣……”忽然听到她出声轻唤。

为什么他们丝毫没有察觉？隆冬已过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“对司俊风的询问笔录看过了？”白唐说道，“里面有很多信息，一一排查。”

“奕鸣！”白雨诧异，继而看向严妍，“小妍，你……”门外站着一个意外的来客。
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电梯一层层往下。

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被严妍看出不对劲，她还只能笑着说，自己最近消化不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