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。
“先生,求求你,求求你。”女人哑着声音哭着求道。
袁士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大七八岁,说得不就是他穆司神?她这哪里是讨厌老人味儿,她分明是讨厌他。
“救命,救命!”她大声尖叫起来。
“刚才有个女人……”
祁雪纯手上继续使力。
“如果你觉得我不合格,随时可以把司太太的身份收回去。”她未曾看他一眼,说完便抬步离开。
“这次有两个目标,”她指着袁士,“我们要瓦解他所有的生意,让他在A市消失。”
“这个我真不知道,”腾一摇头,“但我可以肯定,这辈子,司总也不会再和她见面了。”
祁雪纯不以为然,她嫁他,又不是因为感情。
伤口裂开,这条胳膊有可能废了……医生的话浮现脑海。
经理记得很清楚,那天是祁家大小姐的婚礼,而杜明以宾客身份参加,实则躲在酒店里,等待着一辆直升飞机降落楼顶。
……
司俊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,将伤口包扎了,单手包扎,很熟练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