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你管我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打定了主意不理陆薄言,却又忍不住抬起头来,“你昨天没吃饭是不是?”
江少恺差点崩溃:“苏简安,你没有好听一点的比喻吗?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的内心奔腾起一万头草泥马,她已经不想说话了,只想打人。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她不自然的别开脸:“我哥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
她一头雾水难道她们知道她昨天买了德国赢钱了?
他狠狠的把香烟掼到地上,一脚踩灭了,“陆薄言,十四年前我能把你们母子逼得走投无路,只剩下死路一条,十四年后我也能!”
她蹙起眉。
就趁着这次把话跟秦魏说清楚也好,否则,她敢保证这不是她爸最后一次做这种事。
以前,她是经常被夸冷静稳重的,认识她的叔伯甚至会说她处事风格和苏亦承有几分像,永远都能稳稳的抓住要害,处变不惊的处理好大大小小的问题。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
“没有流血啊?”洛小夕端详着他下唇上红红的一点,“说明我‘齿下留情’了,你要是敢再碰我,我就……唔……”
她突然背过身,紧紧抱住陆薄言。
靠,原来书上写的都是真的,身体里的骨头就像一节一节的断了一样,不至于浑身酸痛,但确实全身都没有力气。
她颇有成就感的拍了照,发给苏亦承,要求苏亦承夸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