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摇头：“我不是帮你，是在帮我自己。你答应我，以后不准再打我表嫂的主意。”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白雨立即摇头，“我的确想找严妍说几句话，但我从来没在二楼等她，也没拜托人转告。”“三婶五婶八婶大姨表姨六姑八叔……”程申儿打了一圈儿招呼。

一眼扫下来，她觉得有点不对劲，于是又认真仔细的看了一遍。“学长，等一下。”祁雪纯叫住程奕鸣，“我根据已有的线索分析了，曾经有人见过她去梁导那儿，但没有敲门就走了……”

“拿一把螺丝刀来！”袁子欣吩咐。“你知道我穿什么码？”

没两把刷子，她怎么在警队混到今天。欧老长期在这里办公，抽屉怎么会是空的？

“我……我先去敷一敷眼睛……”程俊来溜得更快，唯女人没说什么，跟着梁总往里走，当所有人都认为没事的时候，女人忽然转身杀了个回马枪，狠狠推了祁雪纯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