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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意场上这种下套的事情多了，她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他说过的话浮上心头，符媛儿暗中深吸一口气，转过身来，面无表情。
“你不知道？”程奕鸣不自觉拔高了音调：“一个男人对你什么态度，你不知道？”
严妍摇头：“我要亲耳听到。”
她走进化妆间，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紧张和茫然，怔然无语的坐了下来。
她想了想，“你让我进去，我跟程奕鸣谈谈。”
闻言，她心底松了一口气，这次程奕鸣没想把她圈在这里看剧本。
符媛儿蓦地睁开双眼。
“妈，您别为我操心了，”符媛儿明白她的心思，“过去的事我不会计较，我现在只想好好和程子同在一起，把钰儿养好，再好好孝敬您。”
“他们曾经……在一起。”符媛儿斟词酌句的回答。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？”程子同问。
夜色中的大海是宁静又疏冷的。
气氛稍稍得到缓解。
符媛儿蹭蹭她的小脸，“告诉姨婆，我们钰儿还小，再长大一点就懂礼貌啦。”
“她说慕容珏得了失心疯，竟然以为钱比她的钰儿更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