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朵放下筷子,小嘴一撇,忽然就哭了起来。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祁雪纯摇头: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,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,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,”她忽然反应过来,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 出了书房,她没有按原路返回,而是往走廊另一头走去。
祁雪纯没回答,没必要,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 “三表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,就算你不说,她也会说。到时候立功减刑的人可就不是你了。”
又说:“司先生说得很对,像你这样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的人,需要白唐这样的上司为你兜底,我们警察必须要有智慧,才能更好的跟犯罪分子周旋,震慑他们!” 入夜,院内的彩灯亮起来。
“你刚才不应该拦着我,我还得扇他两耳光。”严妍脸上的涨红还没褪下。 说着,他即伸手来抓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