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!这颗钻石您本来就是为了陆太太买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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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,有十几年烟龄了吧?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?”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,“长满了黑点,像发霉一样。”
陆薄言淡淡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唇角一勾,意味不明。
唐玉兰笑着点了点头:“挺好的。这快中午了,你想吃什么,妈给你做去。”
他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了,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噢”了声,放好保温桶上楼去了。
她得意地笑:“陆薄言,现在应该谁出去,不用我说了吧?”
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
一鼓作气打开抽屉,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扔进收纳篮:“齐了!”
他揉上太阳穴:“不用了。”
不知道第几遍结束后,苏简安终于说累了,微喘着气停下来,陆薄言却没有放开她的手。
他心头的烦躁慢慢消散:“如果看见我了,那天你会怎么样?”
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苏简安是想用抗议来表示自己很有骨气的,但也许是陆薄言的怀抱能令她安心,没多久她居然就睡着了。
她扬起下巴:“我小时候只是不懂事。不过我长大后学聪明啦,再也没有人占过我的便宜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