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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当事人闹得很凶，”上司生气的说道：“祁雪纯不明白自己什么身份吗？她这样做严重破坏了警队的形象！”
“那我也直接问你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？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？”
程申儿恨恨的咬唇，他不给答案也没关系，她不是没人撑腰！
片刻便有脚步声走进来，本来很缓慢，陡然又加快，如一阵风似的到了她身边。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
此言一出，众人哗然。
再出小巷时，他已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，祁雪纯。
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，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。
欧飞摇头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”
这时，人群里传出轻声低呼，一个男人快步闯进来。
很快，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，开始分发。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她一边往前走，一边重新将手臂上的纱布紧了紧。
“如果你一意孤行，我不会去参加婚礼……”见司妈要说话，他立即喝住：“你也不准去，所有司家人都不准去！”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