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？”程奕鸣的眸光沉得更深。

他着急的声音令人心慌。

杜明鼓起勇气问：“陆夫人，这……这是陆先生的意思吗？”

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季森卓颐指气使，竟然是因为程子同。

程奕鸣怎么对他无所谓，但对符媛儿就不行。

她是故意这样作的，但也是因为真的很累。

司机也看不清这辆车是谁的，但能有这个气势，理所当然是于家人。

“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，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
她转身离去，同时“砰”的甩上了门。

那就是明子莫没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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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为难你。”

第二天一早，程木樱来到符媛儿住的房间。

车子静静往前开着。

“这是事实，不是吗？”她反问。

嗯，她说这话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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