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人,是他的妈妈,那个小婴儿自然就是刚出生不久的他了。
做投资预估的时候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,大概是为了弥补股价下跌带来的亏损,堵住股东们的嘴,程子同将公司一大半资金押了上去。
同时也是想要告诉她,他自由安排,让她不要担心和着急吧。
这话不是符媛儿第一次听了,但他的语气告诉符媛儿,程子同是被爷爷道德绑架逼着跟她结婚。
忽然感觉到一阵冷空气。
符媛儿一愣:“她和程奕鸣是一伙的,你不见她,她岂不是穿帮了。”
她抬起胳膊,纤手搭上他的眼镜框,忽然,她的美目往天花板疑惑的看去。
接着才说:“累一天了,快进来吃饭吧。”
“是你。”程奕鸣从头到脚都不欢迎她。
“符家的复杂情况,不亚于程家。”程子同担心,符妈妈能在符家得到好的照顾吗?
他真能放着她不管,将她置于危险?
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,到了林总家后,她以为程奕鸣走了,就跟林总喝酒。
“子吟的孩子是谁的?”她接着问。
虽然断崖下有坡度,但真掉下去,从断崖出一直滚到山坡底下,不死也废了。
可是子吟越看越觉得不对劲。
片刻,约翰说道:“她的状况很危险,但具体原因一时间找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