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 “你胆子真大。”凶手阴冷的笑着说,“居然敢在三更半夜一个人来这里。”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还是说:“我刚才看见他和张玫一起走了。不知道去了哪里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 苏简安看了看靠着她睡的正香的陆薄言,犹豫了一下还是戳了戳他的肩膀:“陆薄言,到家了。”
“看法治版。” 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,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,窗帘有没有拉……就更不记得了。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 “知道了,上去吧。”唐玉兰呷了口茶,笑得不知道有多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