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
“苏洪远,从现在起,我不再是你的女儿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声音更是没有丝毫起伏,“从今以后,我们恩断义绝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,怯生生的问:“什、什么强制手段?”
刘婶照做,扶着心不甘情不愿又心有余悸的苏媛媛下去了。
“洛小姐……”经理十分为难地说,“陆先生下的封杀令,我们……我们也没办法啊。洛氏集团不好惹,可是……陆氏更不好惹啊!”他们宁愿不赚洛小夕的钱……
这可不可以算是奇迹一样的巧合?
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,被无视的某个人,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。他倒是很期待,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。
苏简安愣了愣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随即说:“这很正常,你不用这么意外。”
苏简安一点都放心不下来果然逃不掉,还是要去的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“为什么要回去?”陆薄言示意苏简安看前面,“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休闲品牌吗?进去看看。”
苏简安也不问了,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十分钟,停在了一家西餐厅的门前。
苏简安生气了她也是有骨气的,软招不行,来硬的!
“不客气。”女孩说,“那我们再处理一下细节,明天给您送到家里去。”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