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自慰
季妈妈说话了，“小卓从小就是一个细心的人，只要他在意的人和事情，什么小细节都不会落下。”
“刚才穿成那样，是特意来找我的？”程子同问。
不敢想像。
“她找你，什么事？”
她很努力的想了，但直到车子开入温泉山庄，她也没想出更好的。
她的脸像被什么烫过了一样，红得可以暖手了。
严妍微愣。
“这种事情，对于她来说，应该是司空见惯。她是有这个身份，如果只是个普通职员，她会受到更多不公，会让人占更多的便宜。”
她低声喃喃：“我都这么说了，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，为什么呢……”
两人沿着海边漫步，感受着轻细海浪拍打在脚上的柔和。
秘书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手中的外卖，就挺多余的，哪个女孩子会大半夜喝粥。
程奕鸣说那天晚上，他利用她来引开程奕鸣的注意，其实自己抓紧时间去找狄先生了。
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？
“我怎么知道？”游艇司机撇嘴，“但程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，我们去看看。”
只是还很虚弱，嘴唇都是发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