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祁雪纯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“我们报警,司家的人,章家的人都派出去找,好几天没有结果,”好多年前的事情了,司妈回想起来,仍然心痛不已,“我每天都强撑着,橡皮筋撑到了最大的弹力,随时都可能绷断……好在他回来了,自己找回来了。”
“你再这样我生气了。”颜雪薇被他搞得浑身不自在,而且他靠她太近,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热,这让她感觉有些不适。
她不明白,难道人与人之间真的有“感情保质期”一说?
“怎么了?”温暖的怀抱从后贴了上来,“不舒服?”
牧天面色一变,“你他,妈!”
天快亮的时候,祁雪纯到了司家。
祁父认怂,将情况大概说了。
祁雪纯既好笑又心疼,贴过去抱住他的胳膊,“生气不是惩罚别人,是惩罚自己。”
章非云心头一怔,从中听出了几分死亡威胁的意味。
又说:“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,你这么的可怕。”
祁雪纯索性率先转身,回了家。
“你怎么样,没事吧?”莱昂关切的问。
祁雪纯想起司俊风开锁那晚,他们回到房间后的情形。
他以为他和颜雪薇是相互救赎,却不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。
他独自来到病房,看着昏睡中的路医生,目光复杂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