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怒了:“苏亦承,我最后警告你一遍,放开我!” 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
“你还是打听清楚比较好。”洛小夕说,“没有最好,有的话,你得防患于未然!现在的女人,挖墙脚功夫了得,更何况你们家那堵还是钻石墙。” 一帮太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,苏简安听得脸红,找了个借口跑上楼了。
再仔细一看,发现他不仅牌技好,长相也是无可挑剔。 她终究是没有勇气问出来,红着脸躲回了屋内关上门,跑进洛小夕的房间去了。
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 “好吃!”洛小夕点头,“你怎么想到的?”
“唔……”洛小夕差点哭出来,“痛……” 洛小夕所有的思绪被打断,她支吾了半晌,最终半虚半实的说:“和朋友去庆祝了……”
陆薄言拨通沈越川的电话:“告诉汪杨,明天准备飞Z市。” “她平时交恶的人、或者是其他眼红她成绩的参赛选手都有嫌疑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她性格太张扬,被人针对是正常的。”
她突然心生不忍:“你不想说的话,可以……” “受了伤。”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,“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。”
结婚前他以为自己可以,那是因为从未拥有过,也无法想象拥有的感觉。后来碰到苏简安,他就像碰上了毒品,再也离不开。 陆薄言进门后说:“需要的话,你可以在家休息几天。我会让沈越川和Candy说一声。”
无论如何,陆薄言始终是不会伤害她的。 “像个男人一样负责!”她非常冷静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一个大男人,我一个黄花大闺女,你把我吃干抹净了,总要负责的吧?天底下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,额,那是宵夜……”
“不会的,我只是需要几天来接受事实。”洛小夕喝了口果汁,“我也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,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,我无论如何要打起精神来。只是,简安,你们给我几天时间缓一缓好不好?” 她迈着长腿走到客厅,开了电视,然后倒在柔|软的沙发上,舒舒服服的枕着靠枕,觉得人生简直不能更惬意了。
突然,苏简安短促的叫了一声:“啊!” 上一次是陆薄言在美国出差,但苏简安在国内出了事,他放下上亿的合作匆忙赶回来。而这一次,还是苏简安,但天气恶劣,他不能给他开飞机,只能给他开车了。
“不心疼话费了?” “你们就算了吧。”江少恺毫不掩饰他的鄙夷,“你们一个明恋一个暗恋十几年。你虽然是误打误撞和陆薄言结了婚,但洛小夕的春天还不知道在哪儿呢!让你们当我的军师,估计我还得再悲催的单身十几年。”
无论他展现出哪一面,洛小夕都只有一个反应咽口水。 不出所料,唐玉兰的双眸有什么渐渐沉了下去,她的手扶在面前的麻将上,却没有任何动作。
洛小夕没再说什么,只是看着窗外出神。 苏亦承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把洛小夕塞进去,发动车子,往他住的地方开。
白色的君越疾驰在清晨的马路上,扑面而来的阳光也不能让苏简安的心情好起来。 洛小夕像见到了救星一样,整个人往Candy身上倒过去:“送我回去,别让任何人跟着。”
但是,一早起来,这样站在盥洗台前和陆薄言一起洗漱,看见他晨起时慵懒随意的模样…… 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
她用这种方法逼着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。 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
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。 苏亦承放下水果,慢悠悠的看向苏简安,目光里满是危险的警告。
唱到后面,洛小夕和沈越川加进来,三个人都有一副好嗓子,一首韵律和歌词都极简单的歌,被他们唱的格外的悦耳。 这个问题,她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