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上帝要从这个世界带走什么，都不能带走越川。

方恒察觉到许佑宁的谨慎，干脆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，接着强调：“包括”他的声音突然消失，用口型说了三个字，“穆、司、爵！”

许佑宁扬起唇角，笑意却并没有抵达眸底：“你说啊，我听着呢。”

许佑宁的情绪太过复杂，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东子点点头，“过滤完监控之后，不管有没有发现，我都会跟你说的。”

萧芸芸勾住沈越川的手，脸上有着小孩子一般的认真和固执：“这是你说的哦！你要是做不到，我就跟你结束夫妻关系！”

说起挑战……

幸好，她有穆司爵和苏简安这些人，如果不是有他们的陪伴，她也许早就撑不住了。

许佑宁知道，沐沐不一定听得懂她的话。

西遇很赞同爸爸的话似的，挥舞了一下手脚，抗议的看着穆司爵。

这么多年来，康瑞城第一次这么懵懂。

沈越川抬起手，轻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说：“芸芸，昏睡过去之后，我觉得很累，就算意识偶尔恢复清醒，我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就像昨天晚上，我明明听得见你在说话，却没有办法回答你，直到听见你的问题”

沐沐松开许佑宁，认真的看着她：“我和阿金叔叔会帮你离开这里，佑宁阿姨，你回去找穆叔叔吧。”

她一直都知道，沈越川虽然接受了她，但是，他始终无法亲近她，就像他始终叫不出那句“妈妈”一样。

他对许佑宁病发的样子印象深刻，缓缓明白过来，许佑宁不是装的，她是真的不舒服。

当年的洛小夕很生猛，哪怕是当着苏亦承的面，他也可以很直接地说出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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