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到九点多,今天的工作总算结束,可是回到家徐伯却告诉他,苏简安中午出去了,说今天晚上住朋友家,不回来了。
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吵架。
苏简安扬了扬唇角:“有情况怎么了?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没点情况才不正常呢。”
可实际上,苏简安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,她和陆薄言……呃,怎么可能有孩子?
苏简安直接坐上副驾座,放好咖啡和奶茶,俯身过去关驾驶座的车窗:“不可以。还有,你们叫我姐姐的话,就该叫他叔叔了。”
如果求饶有用的话,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?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
陆薄言去车库取了车,刚要走手机就响了起来,屏幕上显示的是“简安”两个字。
答应去市场部,只是缓兵之计,让自己继续留在承安集团工作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!
她匆忙跟上陆薄言的脚步回他的房间,一关上门就先把所有的衣服抓起来冲进了他的衣帽间。
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
他那个尾音,充满了戏谑。
“哐”的一声,苏简安没再听见洛小夕的声音了,只听见她在那边一阵一阵地猛咳,旁边好几个男声传来:“第一次都这样!下次就没事了!”
苏简安莫名的脸红,拉着陆薄言加快步伐,进了电梯。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就在这时,陈璇璇径直朝着苏简安走了过来,趾高气昂的用挑剔的目光扫视了苏简安一圈:“薄言哥,这位就是小嫂子?听唐阿姨说,是个法医?”
也就是说,今天大部分的时间,她都在为了江少恺忙碌。也是这天中午,洛小夕接到了一家经纪公司的电话,经纪人约她去面谈签约的事情。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,目光里跳跃着两簇怒火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苏简安。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忙忙抽回手:“好了,谢谢。”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“我出差那么多天,”陆薄言抚了抚她湿亮微肿的唇,“一次性跟你要回来,不算过分吧?”陆薄言伸出手,想要触碰她唇上的伤口,她一脸嫌恶的偏头躲开,他的手在空中僵了一秒,慢慢收回。
“有!”苏简安拉住他,目光殷切,“你陪我做点什么吧,太无聊了。”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