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老板，你根本不了解我。”她轻轻摇头。

程奕鸣又走上前一步，几乎与她相贴，“先表示一下你的诚意。”

于翎飞转动眼珠看了看她，“程子同把计划都告诉你了？”

她当然不会多嘴，平白无故增添符媛儿和程总之间的矛盾。

“别尴尬了，收货吧。”符媛儿嗔她一眼，抬步往里走。

一双女人的手在整理照片，照片上的人都是符媛儿，各种模样的符媛儿。

没错，的确是程奕鸣！

“……”

“我也不知道，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。”

她不由地愣了，他是碰巧路过吗？还是早就到了但一直在旁边看着？

她的话虽然含蓄，但谁都能听出来，程奕鸣准备用大把的钱捧她。

“他说什么啊？”一个实习生看着监控屏幕问。

正装姐早就将她的动静看在眼里。

她不由地慌了，小泉电话也打不通，这是不正常的。

“准确来说，你离老还有点距离。”她一本正经说道，“但年纪大了是真的。”

“什么东西我不敢查？”符媛儿装傻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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