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亲眼瞧见，但他就是很清晰的意识到，她跑出了公寓。

第一，子吟习惯随身携带一支录音笔。

“你想要的不是红宝石戒指，是太空戒指？”

秘书点头，“严格说起来，子吟其实是公司的员工，所以照顾她，也是我的工作之一。”

程子同目送她的身影离去，目光一直往上，跟到严妍所住的楼层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“真的怎么样，假的又怎么样？”

“你跟我不一样。早点回房睡觉。”说完，他抬步朝里走去。

严妍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。

“越界？越了什么界线？”子吟眼里迸出一阵愤恨。

符媛儿也想知道，自己究竟做了什么，让子吟对她从言语到行动都恨得透透的。

他的薄唇勾起浅笑：“我刚才对妈说的话，你还满意吗？”

“好，我们等调查结果。”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，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，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

“你……就当是的吧，”符媛儿尴尬的抿唇，“你知道的，符家的生意都在程子同手里管着……他现在和季森卓竞争，我除了帮他别无选择。”

“你们好几天不见人影，我在家里待着无聊，所以来找你们。”子吟开心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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