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你爱过什么人吗?”
程奕鸣眼中浮现一丝心疼,“睡吧,以后再说。”
“程总……报仇,太狠了,但是好爽快!”朱莉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管家摇头:“我…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祁雪纯找的人破解出那串数字的意思,是一栋楼的坐标。
“巧了不是。”
“你别害怕,”祁雪纯放柔音调,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,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,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于是说道:“其实事情不复杂,旁边大厦里有一家公司,跟我们一样的经营业务。两家公司的业务员是存在竞争的,因为一个小百万的业务,两家业务员结仇了,一言不合打了起来……其实这种小事报警就可以,但我们公司的业务员比较团结,一起去讨公道,结果……”
“白队,”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,“有没有可能,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,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……”
“程皓玟想买来着,可是他的价钱给得太低,谁愿意卖给他啊!”
饭局约在一家酒店里的餐厅,走进包厢一看,兰总还没来,坐了两个脸熟的女演员。
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,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,虽然真材实料,但也太沉了一些。
程奕鸣正要回答,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大喊着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果然,她们俩试了一下,声音倒是变了,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。
袁子欣看他一眼,极其不屑,“现在是工作时间,请在私人时间再找她谈论私事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