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转过头,“醒了?” 许佑宁靠着床头,穆司爵见她没有睡觉。
唐甜甜双手收入上衣口袋,压抑着嗓音的颤抖,音调不高,“你要是觉得自己的死活无所谓,那我更无所谓了。” 她都快累死了,可是这个男人一次都没有喊过停,真是变态!
威尔斯转头看向她。 “反正到最后客人们也不知道,下了药,事情就能成……”谁能跟钱过不去呢?再说这种事过后没有证据,更没有多少女人敢堵上自己的清白报警。
男人脸色沉了沉,迅速地收回了手里藏着的针头。 “你懂男人?我告诉你,他会屈服的。”艾米莉扬声冷道。
唐甜甜一想到他们……的时候,一把枪就放在旁边,浑身一个战栗,赶紧抱住了自己的胳膊。 “唐甜甜?是你?”艾米莉不可置信地听着唐甜甜的声音,怒火中烧,“你敢碰威尔斯的手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