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笑了笑：“别不开心了。你不要忘记，我们和陆薄言那群人的立场是对立的。三天后，一场新的风暴会发生，接下来随时会有任务，你要做好准备。”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：“我不担心啊。”

“我了解康瑞城，有我帮忙，你们会轻松很多。”沈越川坚持说，“康瑞城这么大费周章的联手林知夏，就是为了让我离开公司，你让我辞职，不是正好遂了康瑞城的愿？”
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，把他抱得更紧。

萧芸芸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，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声了，无法在口头上做出任何回应。

“……”

说完，洛小夕踩着10cm的高跟鞋，带着一股明艳的杀气离开病房。

沈越川不答反问：“你真的打算回去上班？”听起来，他比萧芸芸还要生气。

“我二十分钟前和她通过电话，怎么了？”

嗯，她说的是违心话。

“明天就是冬天了。”洛小夕说，“今天是秋天的最后一天。”

再回头看沈越川，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，刚才他蹙着眉、苍白着脸的样子，似乎只是她的错觉。

“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？”一个老人家吼道，“年纪轻轻就这么虚荣！想有钱，不会努力挣嘛？黑心吞我们的钱，小心遭报应啊！”

她只是一个和他们毫无干系的外人，如果这件事必须公开，那也应该是沈越川和萧芸芸亲口说出来。

只是，她的洒脱有几分真实，又有几分是为了不让沈越川担心，不得而知。

许佑宁就像凭空消失了，除了被她开到医院的车子，没有什么能证明她的确是从这个家离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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